噜呼噜君

微博ID:一个大饼子儿

最近抽空看了抗战年间中国空军的故事,那些年轻人里,有出生名门望族的富家子弟,有高等学府的青年才俊,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年龄,宛若烟火,为民族奉献了极其短暂也极其绚烂的一生。
“风云际会壮士飞,誓死报国不生还。”
那时候中国空军装备并不先进,靠的是那群二十来岁的少年置生死于不顾的决心。没有人能够体会二十来岁就要舍弃生命的感觉,通过死来感知的生,也只有经历死的人才能体会。飞行员汤卜生说过:“因为生命是这样一种东西,已经失去的,没人能知道它,没有失去的,没人会体验它。”
二十来岁,大都处于还没能体验情爱和刚接触情爱之间,然而飞行员命运的注定,决定爱情对他们而言是十分奢侈的,正如张大飞给齐邦媛哥哥信上所说:“既拿不起也未早日放下”,人的一生可能经历多段感情,而对于二十来岁的人而言,却是举轻若重了。
我自己对张大飞和齐邦媛这段感情非常动容,齐邦媛也把她那段铭心刻骨的感情写在自传小说《巨流河》中。我摘录了几段放在图片里,里头有一句看似对于整封信来说无足轻重,却是我最唏嘘感慨的:“我现在休假也去喝酒、去跳舞了,我活了二十六岁这些人生滋味以前全未尝过。”人生苦短(对于飞行员来说,二十多岁确实极其短暂了),生命仿佛一场大梦,生离死别那是百年之事,一个少年人却早已尝遍。为乐当及时,何能待来兹。在这里,及时行乐怕也是十分委屈了。
想说的话还很多,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,借丘吉尔的一句话来结尾吧:
“在人类征战的历史中,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对这么少人亏欠这么深的恩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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